殷红的深渊拉着我不断下坠。
我的人生就是这样,不断坠落,坠落。
疼痛在我的耳廓歇斯底里,此时比起哀嚎怒吼,却更像一场声嘶力竭的欢呼。
尽管我的四肢麻痹,尽管我的五感尽失,我仍然能感受到一股前所未有的解脱和轻松。
我听着蒋春舟撕心裂肺的呼唤声,控制不住地扬起嘴角笑着——这是我二十多年来从未感受过得欢愉。
“别让他拔刀子,会失血!”
这一番话倒是提醒了我,我刚准备伸手去握住刀柄,切发现那刀似乎是将我全身的肌肉纤维都割断了。
我的手抬不起来,我动不了。
“别怕,秋水,医生马上就来了。”
啊……好烦啊。
我巴不得此刻整个世界只有我和春舟两人,我躺在他的怀里,听着他的忏悔和哭泣,一直慢慢把血流干,让这枯竭无趣的人生完美终结。
但世事终不会如我所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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