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们——他们——粗野乡民!无礼至极!”
小郎君则唇角含笑,望着崔溪月远去的背影,微微眯起了双眼。
“姜成,把地上这人带走。”
二柱牛车驾出老远,反应过来:“那两个人是不是帮了你?我们就这么走了……”
是不是不太合适?
崔溪月笑了笑,没有说话。怎么会不合适,难道要她等那小郎君问她,你愿不愿意当我的侍婢?
他身后随侍的仆从,她今日卖给他六条烤鱼,瞧那朴素仆从的神情,总该不会买回来自己吃,是他指使仆从去买了五次。
而他言谈举止,以及说话时慢条斯理而颇具威仪的腔调,崔溪月觉得他的身份并不简单,起码那两个赌坊背后之人一定忌惮他甚深——关于赌坊背后之人,崔溪月心中也隐隐只是一股偏向于直觉的猜测,那人的身份说不定是白县令……
而这样一位能斥退一县之令所使的暗箭,必定出身不凡的小郎君,能对一个穷苦的美貌农女有什么样的好意呢?
崔溪月不屑而轻鄙地撇了撇嘴。
好色之徒!白瞎了他长得那么好看的一张脸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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