院门外,钱氏一手端着两只倒扣的碗,一手拎着一捆柴,“婶娘来给你送碗。你娘怎么样了?”
崔溪月摇摇头:“昨晚昏过去,发起了烧。”
钱氏皱起眉,急道:“你这孩子,怎么不过去叫我?”
她走进东屋看望李氏。
经过崔溪月半宿照料,李氏的高热已经转成了低热。钱氏一摸,放下心:“她有伤,不烫手就不用怕。”
她一眼瞧见草席旁的热水和帕子,不由心疼道:“你一宿没睡?你娘交给婶娘,你快去歇歇。”
崔溪月抿着嘴,只道:“我睡了,并不累。我娘劳烦婶娘一会,我出去片刻。”
“什么劳烦不劳烦的。”钱氏一挥手:“你娘尽管交给我!”
崔溪月朝钱氏感激地笑笑,端着碗拎着柴一溜小跑去厨房。
家里柴已经所剩无几,钱氏送的柴火可谓是火中送碳,给崔溪月省了好大的力气。这事儿对做惯农活的人来说或许花不了什么力气,可她人小力气弱,上山捡这么多柴估计得累趴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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