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言，李二陛下认真地思考了一下，然后说道：“是雉奴和青雀两人，这可有什么问题吗？”
苏辰没有直接回答，而是继续问道：“那你觉得，这是会不会是他们两个中的一个做的？”
“其实，你自己心里已经有答案，为什么还要来问我呢？”
李二陛下轻叹了口气，说道：“我一直以为，青雀对于皇位很是淡泊，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，可我还是低估了皇位对他的吸引力。”
“也是，这就是皇室的悲哀吧，虽然有着世人望尘莫及的权势，但这种血脉之间的勾心斗角，永远都会上演。”
李二陛下的语速并不快，语气也有些平淡，却让人感受到了一股萧凉之感。
虽然李二没有直说要另立储君的事，但从他对李泰的宠爱程度来看，其实已经在表露这种意思了。
公开夸赞有能力，有给予设立文学馆的特权，还不让其离开长安城……
这么多的宠爱加在一起，已经差不多可以和太子相提并论了，李泰和其身边的支持者没有想法就怪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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