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想想自己那些特别不科学的治疗手段,犹豫了一会儿,决定先观望一下。
晚上你们当然有帐篷,你睡帐篷最里侧,靠着小火炉,有条毯子可以铺在地上,还能盖着自己的大氅当被子。卞耀睡门口,那条棉袍白天穿,晚上穿,很快就变得又脏又破,反正就这个条件,大家都只能忍一忍,好歹你坚持着用矫情当借口,在帐篷里还额外拉了一道帘子,算作套间,略减少了些你内心过于尴尬的弹幕,但即使如此,晚上你也不敢真睡,只会在早上用次级复原术给自己回个SAN值继续坚持。
…………话说回来,关于那个人,你发誓你真的只是犹豫了一下。你就万万没想到,第二天清晨继续上路时,他不见了。
“……那个人呢?”你四处张望,“怎的不见了?”
“处理了。”卞耀十分规矩的骑马跟在你身后三步左右的距离,如此平静的回了你。
“……那么大一个活人?说丢就丢掉了?”
“若是您的话,他们也许会犹豫,毕竟您与武陵太守亲族有旧。那人不过是舞阳县衙一小吏,此乱世时,生死有谁会在意?”
“………”你内心槽点甚多,但你最后有些恶意的憋出了一句,“若换你呢?”
这人不以为意的说道,“若是换了在下感染时疫,在下自会去寻清净之地,决不会让公子为难。”
“……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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