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做任何事都一板一眼,包括为人处世,脾气又急躁,是出了名的难相处。邬希从没在他口中听过半句关怀,这位父亲表达感情的方式就是赠送各种礼物,那块限量腕表也是他送的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一点倒是和那个变态舔狗有几分相似。邬希被自己的联想逗得轻笑一声。

        都是一样的喜欢用钱砸人,似乎金钱=感情。但舔狗除此之外还试图渗透他的生活。而邬江河连送礼物都要助理代劳。

        邬希陪老狼玩了一下午。晚饭前邬家夫妇终于前后脚进家门。晚饭的气氛便不似中午那般轻松,邬江河讲究食不言寝不语,空荡荡的宅子里异常安静。

        邬江河上一次回家还是四五个月之前,这次回来就是想要看一眼小儿子。

        与沉默的丈夫不同,穆秋波一直想要和邬希说些什么,想回忆幼年的邬希,却发现记忆里空空如也,她是缺席的那个人。

        晚饭过后也是尴尬的寂静。直到看到邬希起身要走,邬江河有些急,穆秋波伸手想拦,“希希在家住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邬希有些犹豫,但最终还是抱歉地笑笑,“我提前约了车,这就回学校了,下次回来再住,爸爸妈妈再见。”没有秦璟泽的外套,他甚至不确定自己会不会做噩梦。

        寝室里只有他一个人,却也未必不如家里温馨。

        邬希瘫在床上醉生梦死了两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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