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佑鹤又一拳凿他面门,骨节沾血,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个废物垃圾,阴森森露出一口白牙,“谁给你的胆子骚扰……我的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胸膛里汹涌着磅礴怒火,精神仍因赵治恺的刺激而格外恍惚。他看到了邬希来把赵治恺接走,想冲过去当面质问,却哽在喉咙里问不出口。那小少爷身体太弱,万一他一气之下跟人拉拉扯扯弄伤了,总归是舍不得。

        正憋了一股火无处发泄,就有这种渣滓找上门来,他都没跟小少爷说过那些恶心人的话,这色胆包天的东西居然什么都敢说。

        向瑜痛苦地捂着肚子在地上滚了几圈,挨了打却还是在闷声低笑,放肆又讥诮,掀起眼皮瞟着暴怒的陈佑鹤,“你的人?是你的人吗,我看好像不是啊,呃——!!”

        糟糕,肋骨要被打断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陈佑鹤揪扯着他的头发,迫使他头颅高仰,“医药费多少我都赔得起,你最好掂量着点要不要惹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再他妈废话就直接送进急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嘁”,向瑜一点看不出怕,仍是嬉皮笑脸,“鲜花美人谁都爱,大家想吃同一块肉,那就各凭本事,你威胁我有什么用。都是成年人了,别老想着用拳头说话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瞧你这失魂落魄的样子,怎么,被他拒绝过?为情所困?”

        他眼里闪烁着兴味,从口袋里掏出一板胶囊,慢吞吞塞到陈佑鹤手里,“好东西,给他喂一粒,他能哭着求你。男人嘛,吃到嘴里就是自己的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十月份的A省阴雨连绵,几乎每天都见不着太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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