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没庆祝过几次生日,只有那么寥寥三两次,都是和季泽一起。

        少年人送的礼物很廉价,却重逾千斤。后来季泽不告而别,他再也没在意过这个日子。

        手机来了个电话,是陌生号码。他闭了一会儿眼睛,接起来,那边自称是拍卖行的人,说已经在寝室楼栋门口等他来把东西签收。

        东西是用保险箱装着的,他匆匆下楼过去,问东西是什么,对方表示自己只负责把它送来,不知道内容物。

        把箱子抱回寝室。一打开,他被晃了下眼睛。

        是Blossom。最新被拍卖的极品鸽血红,正安安静静躺在精致的匣子里。

        纯粹,夺目,光华流转。

        邬希伸手触摸,指尖感知的是冰凉,却被映得像燃烧的火。他的心跳剧烈,无法拒绝这种美丽。桌上还摆着许多张他绘制的Blossom,但无论是哪张都不敌它的真容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给赵治恺打了电话过去,接通的瞬间就急切开口,“是你送的吗?Blossom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此前最高价的红宝石大约八千万,这一枚就算不高于这个价格,也不会拍卖得比这低多少。是他喜爱的礼物,也是真正的昂贵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过赵治恺作为邬家的继承人,拿下它倒也并不吃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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