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等、等等,不用了,别写了”,邬希忽然看清他手指上狰狞的烫伤,眉头紧蹙,忙不迭阻止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这是怎么搞的……烟疤?”,而且居然是反复烫的,许多疤重叠在一起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从小养尊处优,本不该知道这种伤痕长什么模样,是当年季泽被季牧权虐待,后背上被烟头刻意烫过许多伤,他亲手替人上过药。

        以秦璟泽的身份,总不会有人敢虐待他,那就是自己搞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把笔从男人手中小心地抽出来,没问秦璟泽是不是有自虐癖,只从包里翻出枚创可贴,睫羽低垂替人把伤处包好,“以后还是别这样了,怪疼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虽然知道这种毛病是心理问题,劝了也大概率不会有用,但他还是想阻止一下。

        秦璟泽像蛰伏的野兽般一动不动,目光幽暗,却是缓缓点头答应了他,“听你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还是这样单纯又心软。

        当年希希会收留摇尾乞怜的弃犬,想必如今也会接纳獠牙凶狠的恶狼。

        听他居然这么轻易就答应,邬希很诧异,正要开口再补充,前排的丁霖珊突然扭过头,凑到耳边跟他说悄悄话,“你和他很熟呀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”,邬希瞟了几眼秦璟泽,有点犹豫,“也不算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很熟。”几乎同时,秦璟泽却开口认下。语气平淡,又似有敌意,掺杂着胜负欲,冷冷瞥过丁霖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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