戒座是斑驳的锈铁样,那粗犷的声音更是像长了人嘴的公鸭,听起来聒噪得很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闭嘴吧,这没什么可恭喜的。”西塔不耐打断,旋即兜帽微垂,从斗篷下拿出了一个锦盒:“你要的魔石带回来了,直接开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一听见“魔石”两个字,瓣形戒座顿时激动地颤抖起戒身。

        中心凹陷处十分醒目,仿佛缺了点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一来我就感觉到了!真是太好啦!”那戒座说着,在锦盒上蹭了半天后,却还是忍耐地又飞回西塔眼下:“不过,您的状态看上去不是很好嘛。发生啥事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西塔:“这同我的状态有什么关系,不要把注意力放在没用的事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话虽这么说,但他的脸色确实疲惫。

        从碧玺大陆回来的这一趟,似乎消耗了他许多体力。

        甚至忍不住脱掉破鞋,将腿脚也都放上了软椅,蜷缩在一起,是力竭休养的模样。

        尘埃之上,窗外洒进的一点点微光照亮他的小腿,那里的皮肤近乎透明。

        戒座:“当然有关系啊,毕竟我们的东西,还没有凑齐呢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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