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要命的还是直冲脑海的负面情绪,让他被压得喘不过气来,浑身动弹不得,甚至话都说不出口,只能眼睁睁看着一个身穿青白连衣裙的俏丽身影从血海中慢慢浮起。

        女子不恐怖,脸蛋反而精致得像瓷娃娃一样,只是随着她的出现,公寓里的温度下降到了冰点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问自取的行为可不太好。”秦安笑着从门外走了进来,他自从这群游客进入到墟里之后就一直运用在墟里的权限,在观察他们的所作所为。

        包括白瀚文拿到的那张缴费通知单,也是观察到他在自己手臂上刻字之后才放进去的,目的是吸引他到这里来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个游客的表现太过抢眼了,如果不是出口根本不在大门和他的干预,说不定白瀚文真的能通过挑拨起公寓内房客的争斗来获取一线生机。

        离夏收起绣花伞点在白瀚文的眉心之上,注入了一缕血雾,然后没好气道:“都说你的担心是多余的,这只是一个比较聪明的人类,并不是诡异伪装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被拉入到墟中的是游客灵魂的一小部分,即使是诡异也伪装不了,离夏有这个自信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不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嘛,小心一点总没错。”秦安走上前去,拿走他兜里的纸张,观察起他手里的刻字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阮瑶,你的爱人?”

        白瀚文拼命眨着眼睛,他说不了话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把喜欢的人刻在身上,好浪漫。”离夏像只小猫一样用下巴蹭着秦安的头发,话风突转道:“你会把我刻在身上吗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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