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瀚文顿时就明白过来该怎么做,主动上前扶起梅婆,边和她扯些有的没的,边往门外走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老太婆的三观简直离谱,错的不应该是强占阮娉的白少锋么,怎么在她的嘴里白少锋反而变成了无辜受害者。”见梅婆离去,憋了大半天的花芮终于吐了口气,咬牙切齿道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这种神经跳脱的人,能够将自己内心的想法憋到现在没有直接怼回去,已经够隐忍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对错是相对而言的,在我看来每个人的三观都是正确的。”秦安直接将供香折断丢进了垃圾桶里,笑道:“三观由每个人多年来成长的经历所决定,是狭隘的,就像从小家庭分崩离析的孩子长大后看待婚姻是悲观的,家庭美满的孩子看待婚姻又是幸福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都是看待同样一种事情,只是不同的经历,决定他们看到的世界不同罢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还挺像个哲学家。”花芮抬起头惊讶道。

        秦安没有接话,而是耸耸肩用手中的绣花伞抵在牌位上,血雾疯狂涌动,缠绕在牌位之上,而牌位上面也裹着一层灰雾,两者一接触顿时滋滋作响。

        灰雾在血雾的侵蚀之下浮现出张张扭曲狰狞的鬼脸,它们在无声地嘶吼和哀鸣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是死者缠绕在白少锋身上的怨恨,拍下来!”秦安像是突然响起什么,转头提醒道:“如果这些都是被他消除存在的人,那么这些面孔很可能是唯一能找到他们存在的线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还在戒备的花芮没有迟疑立马掏出手机录制,一张张人脸浮现又消沉,在片刻之后,红灰交接之间付出像气泡破裂的声音,一股阴风凭空席卷而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整个房间的场景也随之变化,周围是隐藏在浓雾中的枯萎树木,而旋转木马正在缓慢转动,上面坐着一个个面容呆滞惨白的儿童,头上的过山车呼啸而来,轨道之下吊着的一具具尸体随之晃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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