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白珊云,地乾村人士,生于乙丑年,猝于乙亥年,享年八十岁。”花芮凑过去看贴在小格子上的红纸条,看完后脸皱成一团回头,“合着这地方是个放骨灰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现在应该就踩在别人的骨灰上。”秦安朝她脚下努了努嘴,旁边有一个碎掉的白瓷瓶,碎片里还有一小撮白色的粉末,想来其他的部分应该是早就被风吹散了,或者是被什么蛇虫鼠蚁吃掉了才对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哎呀,打扰了,打扰了。”花芮连忙垫着脚尖跳开,不停鞠躬道歉,虽说做她们这一行早就对生死没有太大的界限,但踩在别人的骨灰上总归是很失礼的行为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过这些放骨灰的格子未免也太奇特了点。”秦安摸着下巴饶有兴致地说道:“你们看贴有纸条的地方,底下那几层的纸条都没有写着任何东西,而顶上除了少部分外,大部分外面的纸条都写有死者的生平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秦安用绣花伞将写有白珊云名字的格子挑开,里面空荡荡的,随后又挑开了一个最底层没写着名字的格子,里面赫然还保存着一个骨灰瓷罐。

        轻轻戳了戳,里面并不是空的,还存放有东西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是骨灰。”秦安将罐子打开,往里面瞟了一眼便重新盖上,低声道了句:“打扰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花芮也学着他的模样,打开几个格子开始查看起来,最终得出的结果是,写有名字的格子里,骨灰都被拿走了,留下的都是无名无姓的,地上撒落的应该也都是无名无姓的人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们这村子里风俗还挺奇特,有什么消息可以分享的吗?”秦安对站在身后的白瀚文问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以前有听村子里的人说过,最底下的那几层摆着的应该都是以前主动走入森林中放弃生命的人,在寺庙被建起来之后,村落里的人就将他们的尸骨收了回来,重新安葬在这寺庙里。”白瀚文可没有他们如此肆无忌惮,毕竟自己也是从这村子里出生的,这里有些人往上数几代说不定还是自己的祖宗,所以他先是拜了几拜,才继续道:“写有名字的则是村落里正常死亡的村民,所以在寺院荒废之后,便有人将他们的骨灰带走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些没写名字的,在尸骨收回来的时候也没写上名字吗?”花芮像是想到了什么,也插嘴道。

        ...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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