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沈青来都来了,我们手里还有人质,就算他不交出自己所学独家秘术,何愁他不和盘托出自己的来历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届时他沈青的破绽必然暴露在我等面前,对沈青了解的越多,吾主日后令他沈青颜面扫地的胜算也就越高。”鸩云冷笑着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可在太常寺随便抓来一女子,你怎么知道对方一定会牺牲这么多来救人?”业火显然对这个问题更为在意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如果不重要,会每日三更半夜都留在太常寺,还每日与太常寺卿频繁交流?”鸩云反问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次业火终于明白了,原来鸩云这步棋,并不是临时起意。

        可为何自己总是有种不祥的预感?

        祝年费力地睁开眼,一阵剧烈的头痛传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努力地回忆究竟发生了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眼前的景象显然已经不是深夜的太常寺,环顾四周,自己浑身被绑,身处一间阴暗的破败小房间之中。

        大门紧锁,唯有一扇铁栅栏小窗透着些光线进来,能够看出此时已经是日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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