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明明是个男人,实在是太无耻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发脾气是什么驻颜秘技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啊,假如老板是个花瓶该多好,好端端的非要做人,还是个男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们还在夸张地长吁短叹,齐孝川已经走到门口,扶着门框说:“到了就快进来开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结束以后回国,秘书打了个呵欠,和他一起由司机驾车接送,懒洋洋地仰着头对后视镜开口:“谈下这个项目可不得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今天不去‘天堂’吗?”齐孝川没头没尾地问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嗯?”秘书回答,“不去,有点太累了。你要去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没有买课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买不就好了。套餐很不错的,一次能在那儿玩半天。做点东西,留个纪念多好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纪念这种东西,齐孝川向来认为是无用的仪式感,而且很容易被商家拿去做噱头钻空子,专门哄骗自我意识过剩的消费者自我感动。

        在国外期间,他始终有请助理帮忙关注来电,及时转给他。眼下也是如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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