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这问题有点缺少前因后果,但同事还是凑过来:“哇!这是你小学还是初中吗?好可爱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被认出来了,但是我一下子竟然没认出他。太尴尬了。”骆安娣掩住发烫的脸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也没什么啊。要现在让我见中学同学,也不一定能认出来。就算认出来了,能不能叫上名字也悬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骆安娣不怎么喜欢化妆,往常也只礼节性地化上淡妆就去上班。她肤色原本就白,嘴唇涂上颜色后,整个人就已经足够精致。但在小时候,她也是天生的唇红齿白,因而差别并不大。其实齐孝川也没变化到认不出的程度。她却没能立即认出他,究竟是为什么呢?

        在店里用吐司机做了火腿芝士三文治,吃过之后才回家,骆安娣走进地铁站。虽然错开了下班的时间点,但人熙熙攘攘仍旧很多。她站了好久,手也够不到离自己最近的扶手,不舒服地摇晃着,脚微微发麻。

        就在这时,还算幸运,面前座位上的乘客下车。已经转乘过一次,站立着度过了十几站,还剩几站,终于能坐下来。

        骆安娣刚坐下,就看到车门外进来了一位带小孩的妈妈。

        背还在疼痛,她重新站起身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带孩子的妈妈边坐下边道谢,骆安娣微笑着,从口袋里翻出一颗棒棒糖递给小朋友。

        从地铁站离开时才发现,外面已经下雨了。被从天而降的瓢泼大雨困在站内的人不在少数,有准备的人勉强顶着被猛烈敲击的伞面离开,也有商贩千里迢迢特意赶来兜售囤积雨伞。骆安娣站在人群内侧,仰起头来,望向深色玻璃屋檐上密密麻麻的水珠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想,雨等会儿会小一点的吧。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