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什么？”凌太太没有听清楚儿子后面的话。
“没什么，这个问题我待会儿答复你好不好？我先进去跟爸商量一下公司的事，是急事。”凌风故意把公司给搬出来，也就只有这样母亲才会暂时放过自己吧。
“哎，你先回答我这个问题，又不会耽误你多少时间咯。”凌太太不明白自己这个问题跟公司的事有什么联系，儿子为什么要这样。“你不会是在敷衍我吧！”
“妈，说什么呢。一会儿，我一会儿就给你一个答复。”凌风边说边推开了书房的门。
凌铎知道夏家的事，也知道夏妈妈去世的消息。
“事情处理完了？”不用看儿子的表情他也知道事情有多复杂。
“嗯。”凌风应声，坚定地看着父亲。“爸，我想离婚，明天就办。”
“想清楚了？”凌铎的反应很平静，这让凌风觉得意外。
“爸，你怎么一点也不……”凌风没有把话说完。
“一点也不意外，是吗？”凌铎摘下眼镜，看着儿子，“我是你爹，你的事我并不是一点也不知道，只是有的时候不该我说话，我只能沉默。”
“爸！”凌风低声唤道。
“你的难处我知道，但你妈未必知道。不过，不管你做出什么样的决定，我只求把任何的伤害减小到最小程度，对家里也好，对公司也好，对夏天心也好，包括龙韵儿。”凌铎说到最后的时候，声音小了许多。在他的心里，龙韵儿虽然也有错，可也不是全都错在她一个人身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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