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吸一口气,平复了心跳。缓缓来到院门前,轻轻推了推。
果然,院门被推开了。锁如同鬼神降临般早已被打开。门外安静的诡异,半个人影都没有。
殷如行蹑手蹑脚的出了门,按照钟平涛教导的路线,一溜烟的消失在路径深处。
就在她身影消失不久,一个身穿老仆服侍的人慢悠悠的走了过来,不紧不慢的将院门重新锁上,又不紧不慢的离开。
又过了片刻,路径尽头传来嘻嘻哈哈的笑声,几个侍卫喷着酒气走过来,醉眼朦胧的巡视了一圈。视线扫过锁的好好的院门,又嘻嘻哈哈的离开。嘴里抱怨着:“有什么好看巡视的,一个小丫头,又不是钦犯。还能长翅膀飞了不成?”
旁边的人就催:“哪儿那么多话!快走快走,难得过年放松一下,我手气正好呢。别走这一圈把财运给走散了。”
几个侍卫离开,院门前又恢复了安静。
小院不远处,有几个零零散散的假山石,边上种满了花木,原是一处造景。可惜此地偏僻,缺人打理。昔日的花木倒多数变成了荆棘。冬日时节,花木凋零,这里一丛丛的灌木却还茂盛。一个熟悉的人影再度而来,迅速的趴进灌木丛中伪装好,任凭荆棘枯枝盖遍了全身。正是去而往返的殷如行。
她没有按照钟平涛所说的去何雅的书房密室偷取秘籍。而是绕了一圈路,又回到了此处。看着重新被锁好的院门,嘴角噙出一抹冷笑。
剩下的,就是等待。
殷如行在赌,她赌钟平涛会失败。如果说是她对何雅有信心,不如说她的信心来自何雁。
不管钟平涛能不能成功放倒何雅,何雁是绝不会束手听命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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