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就是了。你哥哥保管会来。”陶老夫人胸有成竹。外人不知也就罢了,自家儿子哪里不知道她是个爱热闹的,生平最怕的就是过老无所依,冷冷清清的日子。这回她以退为进,什么苦楚都不说,安安静静的避退一射之地,自家儿子心有愧疚,定会亲来请她回去。算算时间,到达襄城的日子正是宴请林家姑娘那一天。
梁少菲对母亲的智慧一向是信服的,但同样,她对苏离表现出来的能力也心有余悸:“娘,你说,嫂子她不会也跟了来吧?”
陶老夫人笑道:“她儿子还小,如何离得开亲娘?若是真跟着来了,我到恰好能训她不守母责的错处。即便是她来了,这别院里里外外都是我们的人,还能听了她的,安排不了少安和林家姑娘私下里的会面?只要少安看中了,她就是有翻天的本事又能奈何?”
梁少菲舒心一笑,畅快的道:“正是呢,凭她心眼再多也挡不住男人家的风流心。”
赏花宴的日子转眼既到。陶老夫人早已得了信,梁少安果然带着一队人马往襄城别院来了,约是中午的时候能到。美中不足的是,苏离也跟着来了。
“真是阴魂不散。”梁少菲冷哼了一声,却也没放在心上。
殷如行今天起了个大早,去赴宴自然不能向平时一样穿戴,得装扮讲究了,才是给主人家的尊重。衣服首饰她倒是有,一路上总有几个像景城太守一样的送礼过来。桓蹊既然对此不在意,她也就不收白不收的笑纳了。
难办的是发型。殷如行自己搞不定,桓蹊几个大男人也是干瞪眼,后来总算还是楚怀想出了办法,去街上请了一个专门梳头的妇人来,给殷如行梳妆了事。
桓蹊此时方发觉殷如行再怎么不计小节,好歹也是扮演的千金小姐。身边连个服侍的丫鬟都没有着实不像话。便问要不要替她张罗一个。殷如行一听就头大:“眼看着就快到鄢都了,这会子张罗这个做什么。白费功夫。”
桓蹊道:“话虽如此,可你去赴宴总不能一个人,或是丫鬟,或是妇人,总要有个在身边好照应。”
殷如行诧异道:“不是说让刘长和乔薪一块儿去么?他们不是人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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