棉花糖一样的毛茸团上支楞着两只小耳朵,安逸窝在鱼骨抱枕上正垂着头正有一搭没一搭地舔着毛,心里却无端感到了些奇怪。

        虽然叶霖的回答和原剧情里的一模一样,但是他却总感觉似乎有什么地方不对劲。

        猫崽崽伸出爪爪一把握住了自己晃来晃去的尾巴,心里回顾了一圈下午的表现,小脑袋里依旧充满了迷惑和不解。

        可是…

        自己明明没有说错话呀。

        安逸左思右想都想不明白,但念着自己自始至终都跟着设定在走,便也忍住了去询问系统的想法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慢吞吞把爪爪压在身下,随后就像条猫猫虫一样瘫软在被子上。

        毛茸茸的尾巴在床单左右甩动着,安逸眯着眼睛刚想打个瞌睡,就听见外头的敲门声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晚上临时有个晚宴,我和你爸有事去不了,”安母拢着耳后的头发,倚着墙说,“所以只能由你们兄弟俩替咱家去露个脸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随着声短促又细微的猫叫,面前的门才从里被打开。

        安逸探出了脑袋,他用手悄悄揉着刚刚因为摔下床而撞到的尾脊骨,忍痛对面前的妇人乖巧点了点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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