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这一系列的动作做得极为流畅,安逸刚想捏着笔去摸一摸自己的下巴,就倏然感觉到了手上传来强硬又抗拒的力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怎么了?”男人眨着眼问道。

        安逸被他无耻到了,他垂眼妄图去掰开对方握在自己手腕上的手,但他用力了老半天却都像是给人挠痒痒,等到自己手指开始痛起来了,就只好乖了下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愤愤地哼了一声,又老老实实地把自己的名字给签在了指定的地方。

        安逸搜刮着新学的词汇,迫不及待就将其运用到了实际上:“你这是强买强卖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是我家,”叶霖将笔帽一盖,垂着脸将合同收拾整齐,他没有侧头去看着安逸,但却平缓着嗓音说出了事实,“所以你只能听我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明明是一句正常无比的话,但是安逸听着总觉得心里毛乎乎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于是,他把拖鞋往地上一甩,把脚盘在沙发上,嘟嘟囔囔指控道:“你这明明是霸权主义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在我这里没有民主可言,”把合同往公文包里一塞,随后叶霖撩着袖口就往厨房走去,“但是你有点菜的自由,所以中午想吃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他倚靠在门上的样子就让安逸想起了之前自己醉酒的夜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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