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以白一愣,惊愕的半张着嘴,一双含情眼更是大写的冤,与旁边的弟子对视一眼,委屈道:“陶兄何出此言?我是看晾在外面的被褥无人看管,好心帮你收回来,你怎能……”
视线回到那床被褥上,胡以白立刻话锋一转,同仇敌忾道:“对,这事要怪就怪这个良心败坏的歹人!身为乾灵弟子居然还行如此卑鄙龌龊之事,一看就是有娘生没娘教的野种!”
“你说谁是野种!”
“诶?我是说往我床上泼泔水的人是野种,又没说陶兄,陶兄生什么气啊?”
“你!”
……
整个寝房住的不下十名弟子,听胡以白骂陶心元,后者又一脸吃瘪有苦说不出的模样,只能气得干跺脚,霎时觉得好笑极了。
到底还是胡以白这个青丘少主的手段高啊。
可又不敢当着陶心元的面笑,只能纷纷憋到内伤,忍不住的别过脸直捶胸口。
这时外面的宵禁钟声响起,胡以白赶紧把泼了泔水的被褥转头扔到陶心元的床铺上,从储物箱把自己干净的被褥抱出来,铺好后迅速躺上去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