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阑殿内一片死气沉沉。

        邱夜央看着手中的玉简,直到龙迟予说完眼神也没给他一个。

        倒是龙迟予尴尬的沉默许久,忍不住唤一声:“师父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邱夜央依旧没抬眼:“说完出去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本就冷淡的声音,仿佛又参杂了几分寒意。在这幽暗压抑的殿内回荡,显得格外冷彻入骨。

        龙迟予握在一起的手指不禁收紧几分。他明白,虽然师父说让他出去,但此刻若是他真出去了,后果不堪设想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不甘心的解释道:“师父,若不是胡以白突然出现从中作梗,我早就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邱夜央打断他,“在我眼里事情只有两种结果,要么成功,要么失败。而且我跟你说过,我只要结果不看过程。你不觉得,只有无能之人才会每次失败都归咎外因,而不检讨自己么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放下手中的玉简,见龙迟予一脸难堪与不甘,沉声一笑:“觉得委屈你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龙迟予眼睑动了动,嘴上道:“弟子不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但脸上的神色分明就是:我委屈,我快委屈死了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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