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以白是万万没想到,人在家中坐,锅也能从天上来。

        眼看其他弟子都穿戴整齐打算去上早课了,窗外还是不见胡均的身影。

        罢了,求人不如求己。

        其实他早就跟胡均说,洗漱更衣这种事他自己就行,不必每日都从外门弟子的院子往这边跑。

        可每次话一出口,对方指定眼泪汪汪,最甚的一次还给他扑通一声跪下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说跟了他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,若是做错了任打任骂,就是千万别不用他。

        胡以白简直不知该说这人是受虐体制,还是奴役思想深入骨髓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后来看他干的还不亦乐乎,也就由他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过像今日这么迟还是头一次。

        胡以白刚穿上靴子,把院服外衫披在肩上,就听门外响起一阵喧哗。

        其中最明显的就是胡均那天然高八度的尖利嗓音,在这空旷的山间小院中格外有穿透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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