曲瀚寅苦笑一下:“哪能天天吵!再说,人都走没了,谁吵呀?哎呦,二房院这一次脸可丢大发了,连累了我们整个曲家!”他脸上的神情,倒是幸灾乐祸的多一点:“生意都做不下去,我那个没脸的二叔,现在都不敢出门!去哪儿哪儿的人都掩着鼻子走!”
沈忠明一听二房的事就来劲,问道:“那二房就不做生意了?”
“茶行丝绸行的生意是没了,不过,”曲瀚寅笑着:“我们这样的人家,只要不是做生意赔本了,就算是全收手,也不愁吃喝。我二叔和二婶照样过逍遥自在的好日子!”
沈忠明点点头,豪商啊!家里总有个家财万万贯!
“那几个儿子就没有回来吵得?这样的老爹,还不直接给……”
“嗨!说的是这么说,谁能真这么干?杀人?弑父?老二走是唯一的一条路。”曲瀚寅摇头道:“现在想想,二房院也就我二哥还算是个好的,其他都是些坏种!可这事偏偏就落他身上了,真他娘的腌臜!”
沈忠明沉默了半响,才问道:“儿子就走的干干净净?我恍惚记着好像还有个书呆子?”
“那个?考上举人进京了,这事之前就走了。”曲瀚寅道:“出了这样的事,谁还能呆得住?没曲瀚文什么事吧?他小子领着媳妇跑的比他娘谁都快!生怕他老子在看中他媳妇!还有那小兔崽子曲瀚旭!”一说到曲瀚旭,曲瀚寅牙咬得咯吱吱的:“他还没成亲,就怕他老爹给他头上扣顶绿帽子!你说,这叫什么玩意儿!”
沈忠明没说话。
曲瀚寅说的来劲,简直都有些眉飞色舞的说:“兄弟几个连妾都不要了,曲瀚侠的那个妾当场就被我二婶给卖了,曲瀚文的……哼,都是给留着,不过也不是什么好货色,那个好的,早教曲瀚文那媳妇给赶回家去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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