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锦娘便福身道:“父亲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安远侯如今不过三十五,虽然叙着胡须但保养得宜,可见还是一个美男子。

        安远侯见到锦娘时,目光之中露着愧疚,侯夫人恨他不无道理,如若不是他给了那个贱人疼宠,她也不至于换掉自己的亲生女儿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锦娘是去找你母亲?”

        乔锦娘点头应是,“女儿想要在长安城之中开一家酒楼,日子挑来挑去都不好,想去寺庙之中问问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乔侯爷道:“哪家酒楼?若是要开业便告诉父亲,我带着同僚去捧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乔锦娘原以为侯府是不会许她抛头露面开酒楼的,不曾想非但不阻止还如此赞同,“开业前一定告知父亲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父亲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安远侯望着乔锦娘道:“可是问团哥儿的事?父亲已命人按照你的画在长安城之中找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但还是寻不到,不知是否是那个负心汉骗了你,他们来的许不是长安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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