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安城之中多少勋贵大家千金都不被陛下所喜,你有凭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覃雨握紧着扫把道:“姐姐,上天给赐给我这样的容貌,我凭什么不能搏一搏富贵,难不成要一辈子待在这个皇庄之中,日日打扫着清冷无人的院子,供那些太监随意唆使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过够了这样的日子,我要进宫做陛下的娘娘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等熬到二十一岁时,你我就能离宫了,怎会是一辈子呢!”

        覃雨冷笑道:“二十一离宫又如何?等离宫回家之后又是被爹娘卖到富贵人家之中做丫鬟的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年岁大些的宫女道:“如今出了一条新令,父母不可买卖儿女为奴,为奴必定要本人签字画押,父母若是强逼儿女为奴,与逼良为娼同罪。

        我们出宫去后,靠着这些年的俸银也能做个小买卖,如今朝廷善待女子做生意,去年出去的栀子姐姐,靠着卖包子已是赚了不少银钱,也寻了一门好亲事,嫁的可是长安府衙之中的捕快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覃雨道:“栀子姐每日丑时刚过便要爬起来揉面,做包子,烧柴火,一个弱女子还要早早地去抢摊位,她眼看着手都粗了不少,嫁个捕快又有什么好的!

        那么点俸禄够买得起胭脂还是绸缎的?倒不如留在宫中做宫女来的富贵!”

        年岁大些的宫女见说服不了妹妹,也就此作罢,入房内去看了眼自个儿妆龛内的银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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