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若依对着福禄道:“嫂子,就让我们单独谈谈吧,我也正好有几句话要和谢家主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福禄道:“我在包厢外边,他如若要欺负你的话,你就大声喊我!”

        乔若依点点头嗯了一声。

        酒馆之中的包厢内颇具有古雅之意,乔若依跪坐在一处案桌前,将自己的手帕递给了谢蕴道:“你擦擦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谢蕴接过手帕道:“那日在北山皇庄里,是我对不住你,孩子的事情也是我对不住你,你如今愿意打掉孩子和靖武侯成亲,是一桩好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乔若依皱眉道:“谁说我要和靖武侯成亲了?刚知晓有孩子的时候我是想要打掉,可如今我与孩子血脉相连,他这么用力地都要活下来,我岂能放弃这个孩子?”

        乔若依不能饮酒,就给自己倒了一杯茶:“今日答应你单独谈谈,也是有几句话想要和你说明白,孩子我是不可能打掉的,生出来不论是男是女只会是我乔若依的孩儿,与您无关。

        日后孩儿长大后,我也不会让他知晓生父是何人,您也不必怕到时候有一个孩子出来图谋你的家产等,孩子与你全然无干系。

        您也不必再让兰心来乔府了,乔府之中有暗卫的,若是兰心被我爹当做奸细抓到了可就不好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谢蕴看着面前恨不得和自己分得干干净净,毫无干系的乔若依,只道:“好,还望乔五姑娘说到做到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乔若依道:“自然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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