冰蚕蛊这类蛊虫,乔老夫人是闻所未闻,“这不是苗疆的蛊?”

        谢蕴缓缓解释着:“西凉开国三百年来,苗疆那边一直是征战不休,西南也不曾安定过,苗疆那边有许多蛊虫早已失传。

        当年祖上有一祖宗喜好蛊虫,收集了些千百年不亡的蛊虫之后,一直命人养着。

        冰蚕蛊是天山上的一种毒虫,万年才有一只极其珍贵,平日里还需用千年寒冰所做的冰盒子里养着,毒性厉害得很。

        当年我中蛊之后,药石无灵,遇到了一个神医给了我压制冰蚕蛊万年一遇的火莲草,我才得以将冰蚕蛊的毒性压下去。

        曾经我找苗疆族长解过体内留下的冰蚕蛊,她们说没有法子解除这数百年来的蛊中之王,不过她们探过我体内的蛊虫,说火莲已融入我血脉之中,冰蚕蛊即便是在我体内也无用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们查了数本典籍,查到了冰蚕蛊若是找到新的宿主,那宿主恰好身上若是有伤口,许是会自己从我体内离开,我只是不曾想会到了乔五姑娘的身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乔老夫人道:“那为何会此时才蛊毒发作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谢蕴说着:“冰蚕蛊在我体内被火莲压制已久,毒性自然大不如前,这一次大概是乔五小姐伤心过度,身体不适,才引起了冰蚕蛊的发作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郑晓焦急地问道:“那可还有火莲?”

        谢蕴摇头道:“那火莲我度不知来自何处,况且那位圣医说过火莲乃是万年一生,专为辖制万年一遇的冰蚕蛊而生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乔若依披散着长发,握紧着被子,哭着道:“祖母,娘亲,我还不想死,我舍不得霓裳舍不得你们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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