侯夫人方将昨日寿宴里面的寿礼规整入库好,又去仔细地查看了一眼明日送往宫中的中秋贺礼。

        回房见到侯爷忧心忡忡的模样,便问道:“怎么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安远侯叹气道:“还不是因为锦娘的事?先前太子殿下放下身段对锦娘屡次讨好,可是锦娘偏偏处处不尊太子殿下。

        非但找李赟定亲不说,她还为了李赟去误解了太子殿下,太子殿下可是真正地恼了她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啊?”侯夫人惊讶道:“我还以为太子殿下对锦娘是有情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侯爷叹气道:“那日锦娘为了李赟责怪殿下在科举之中舞弊,给殿下安了这么一个污名,太子岂能不恼不恨锦娘?

        如今你要约束侯府上下众人,绝对不可谈论起太子之事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更不可谈论什么锦娘要入东宫之事,如今陛下娘娘的态度便是不许锦娘入宫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乔侯爷昨日细细的琢磨了一晚,道:“陛下娘娘说许锦娘自由婚嫁,那意思已经很明了了,就是看不上咱们锦娘呐!”

        侯夫人眼泪直直得落了下来,“我命苦的锦娘呐,纵使他们是皇家,可乔家祖上的功勋不小。我祖父祖母当年还是帝师,我就不信当今陛下能不顾安远侯与郑伯府的颜面!”

        乔侯爷道:“郑伯府还有多少颜面?这些年,郑家的行事不堪,直到这会儿才被贬为伯府,郑老相爷的颜面早就用完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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