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锦娘说完后,便去了灵堂之中。
徒留下一众贵女妾侍们面面相觑,长安之中,从未有过女子敢当众说着这番话。
“乔锦娘她哪里来的底气说这番话,她这般想,将来看来是肯定入不得皇宫了。”
“说起来,她倒是一个心善的人,她说的也有几分道理。”
“有什么道理?我看全是市井间的歪理,市井男子没有能耐,才是只有妻子没有妾侍,若是有能耐的男子,哪个会没有妻妾?和夫君闹?她也不看看夫君会不会纵容她闹。”
“也就是那些没能力的男子,才甘愿低声下气地去哄妻子呢。”
乔锦娘不管他们怎么想的,她只知道办不办葬礼,总能给人挑出错来,办了这个葬礼是为了若依。
如若今日她不办这个葬礼,若依或许不会怪她,到底心中总会有着一根刺。
午膳时分,乔锦娘在院子里办了约莫着五桌子的菜,预有一桌多余的,侯府没有长辈,众人也等着看乔锦娘出糗。
送殡宴可不容易,肉菜丰盛了也不行,都是素菜太单调又显不出来侯府的气派,而到底只是一个姨娘,这宴席又是不能太精致了。
寻常办五桌宴席也不容易,何况乔锦娘这还是头一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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