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没有天眼,也不懂吸纳灵气,既然崔子铭如此说,想来定然是有些作用。

        崔子铭长长一叹,“这些时日,我每天都在观察那门神画,家父与妻子又找了市井中的许多朋友,四处去寻当初的那位道人,可半点消息也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门神画的颜色也一日比一日清浅,这几日褪色得越老越快,只怕等门神画彻底失了色彩,就是那蛐蛐儿破入我家门的日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脸上似哭似笑,“萤姑娘,不是我老崔不想去,只是我崔子铭这命还有几天能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洛萤听着崔子铭的话语陷入思索,按照崔子铭所言,那蛐蛐罐当日就已经又是砸又是摔得个粉碎,从那日算起,到如今马上就要将近一月的时间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一日接一日,对于崔子铭来说宛如死亡预告一般悬在头顶。

        求神拜佛无用,又找不到高人解救,如今仿佛在家等待死亡的降临。

        洛萤的食指再桌面上敲了敲,“崔先生,您有没有想过,那些蛐蛐儿为何会找上您?”

        崔子铭一愣:“我这些日子思来想去,只敢肯定是因为那假蛐蛐罐招来的祸事,这魑魅魍魉本性残忍,哪又需要个由头?”

        洛萤摇摇头:“崔先生,可那蛐蛐罐您过了手,那前来当铺典当之人也过了手,可还有其他人碰过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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