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平白无故说人家酒里有蛐蛐虫子,那不是摆明来找茬了吗?
好在他本来也是这大酒缸的熟面孔了,伙计一听这话自己也做的了主。
“瞧爷您说的,一个碗不值几个大子,我给您拾辍了去。”
花生豆与炸饹饹盒儿上了桌,崔子铭用手拈起花生豆,及政要塞进嘴里,又觉得眼前一黑。
再一睁眼,不知道什么时候,他眼前这花生豆,是炸饹饹盒的碟子里,一只黑蛐蛐儿正来回的爬。
此刻,那黑蛐蛐儿窸窸窣窣地,在这酒碗里,碟子里正颤应!
他手里捏着的花生豆,更像是那一只黑蛐蛐儿活生生在自己手掌心里爬!
崔子铭将手里的花生豆直接甩桌子上,再看向一旁其他桌子上的酒友,那拌豆腐还是拌豆腐,炸虾米也还是炸虾米。
哪里有蛐蛐儿?
他晃了晃脑袋,闭眼,睁眼,闭眼,睁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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