伙计见他脸色确实十分难看,胳膊也有些抖,直接结账。
五铜元一个酒,小碟菜两个铜元一份,共是一角四分,他又额外给了两铜元充当那摔碎的酒碗本钱,匆匆起身。
拎着自己的包袱出了大酒缸,崔子铭看着街上各家亮起的灯笼,急急往家走。
可就像是被迷了眼,他走在路上前面一块石头都要被吓一跳,黑漆漆的差点看成了蛐蛐儿。
耳边是尖锐的蛐蛐儿叫声,走哪都恍惚见到蛐蛐儿的重影,崔子铭踉踉跄跄地到家,面色惨白,几乎将家人也吓了一跳。
因为不想牵连到家人,也不想让家里人担心。
崔子铭随便编了一个由头,晚上自己在书房歇了。
第一晚还好,似乎进了家门,崔子铭感觉一切都恢复正常了。
第二日一早起来吃饭,也多了些笑颜。
只是一家老小靠着自己吃穿嚼用,他也没和家人说自己在泰和当请辞,吃了早饭惯常地出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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