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萤点的点心已经上来,轻抚盖碗,冉冉热气升腾。

        手中的钢笔随意地在报纸上搁置,清茶入口,清香押韵,她看着桌面上的报纸,似在沉思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爷们儿,嘿,您局气!是这个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这新得了一烟灯,您掌掌眼——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二爷,您可听说了没?要咱说,杜大家的也是点儿背,别介人都颠了,自己个儿在台子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他姥姥的,这可真是脏了房,要咱说,杜大家的是大限到了,挡也挡不住,许是犯业障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您这言语把点边儿,不少雷子在这扫听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洛萤眼中看着报纸,耳朵却是立了起来,习武之人本就是耳聪目明,嘈杂一片的声音之中,她不放过每一条信息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杜大家,唉,天妒红颜,您说这也怪了,这鼎丰家电灯安了好几天,之前也演了几场,怎么就昨儿个起了火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事儿鬼着呢,说是走水,那春喜班好端端的,怎么就倒了一个台柱子,死了杜大家一个,你说怪不怪,昨天演的是《碧波潭》,爷们儿听人说,杜大家偏偏穿着一件紫帔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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