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许是下班时间到了,此时的巷子变得更有烟火气,各种各样的声音交错着从四面八方而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岑雾就站在一个没有印象的巷口,视线所及是陌生的一切,头顶是几家人搭晒的衣服,有小孩老人的欢声笑语。

        路过的人结着伴三三两两。

        唯有她。

        一个人,没有方向,不知去处。

        仿佛格格不入。

        舅舅林进明显焦急的声音便是在这时飘入耳中的——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怎么能把雾雾一个人放火车站那么久?说好了你去接她,她一个小姑娘走丢了怎么办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这么大声要造反啊,多大人了还能走丢?我还没说你呢,好好的让她住我们家干什么?多个人不花钱啊,拖油瓶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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