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观她睡前那么勤奋,早上又起这么早,而且还把这种魔鬼作息坚持了很久,就知道是自己以前看轻她了,这个女人的成功绝非偶然。
人到哪都会佩服比自己厉害的人,孟桓也不例外,他瞬间就改变了策略,觉得这样的女人靠话术打压肯定拿不下,得走进她的生活,走进她的内心,让她形成习惯离不开他。
所以他才有此一问,用来加深印象,让她牢记他为她所付出的。
温昭昀摇摇头,“确实没有。”
她从前怕吵到那人安睡,所以上朝前夜就没留宿过青竹苑,那人懂事,也从未央求她留下。
只有孟桓,他似乎从不知顺从二字怎么写,有想法就说,有要求便提,才一次次打破她的默认规则。
世间怎会有性子这样独特的男子?像匹不驯的野马一般,也不知是好是坏。
——
孟桓送走温昭昀后,倒头一觉睡到大天亮,没有柳舒来喊他学什么晨昏定省,他可过的太快乐了。
起床之后都没收拾自己,他就背手到院里溜达,瞧着那些侍人在各处洒扫,自个儿就围着那棵银杏树转圈走,心里觉得在温家生活还挺惬意。
他要是出去浪迹天涯啊,兴许就没这好日子过了,没准还要风餐露宿什么的……
“果然,咸鱼的生活就是令人堕落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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