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霁景则是又被气到发笑。他找到沈持云,“你这个身子,是去自找不痛快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们这些人汲汲营营,真是愚蠢至极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段霁景哼了一声,“你是瞧着自己快离京,什么都说出来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本来我就没打算做个京官,反正我有那么多钱,我一边游玩,一边散财,想必很有趣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真是饱汉不知饿汉饥,别人费尽心思留京,到你这就成了唾弃之物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实在看够了,看看那些,一朝位极人臣,就势要声色犬马往那富贵场中好生纵情游历一番,骑高头大马,坐八抬大轿,初看令人发笑,时间一久,啧,令人作呕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段霁景沉默片刻,慢慢道:“你什么都拥有了,光是一颗七窍玲珑心,就轻易玩弄人心于鼓掌之中,才能事不关己高高在上的嘲讽,你知道什么叫爱而不得的悲惨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懂什么是爱?我的爱人正在战场上为你冲锋陷阵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沈持云从未对苏壤表达过感情,唯一一次剖白,竟是在段霁景面前,段霁景也不知道,他竟然这么直接。

        段霁景拂袖而去,丝毫没意识到沈持云话语中的一去不复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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