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没有错,是生活的错。他只是为了活着——为了活着,从一个一米七几的男人,变成了一个小小方方的盒子。
爸爸出事后没多久,妈妈便办了出院证明。她因为做化疗放疗,掉了很多头发,剩下为数不多的一小把因为爸爸的意外离世而变得花白。
她在我的记忆中一直是个有着一头乌黑长发的美丽女人。
后来,不到半年妈妈也走了。
其他亲戚都不待见我,他们像躲瘟神一样躲我,说我“命硬”,克死了我的家人。
我于是变成了无依无靠的孤儿。
那年我的成绩一落千丈,整天浑浑噩噩地混着时间。
班上同学起初用怜悯的目光看我,后来便渐渐将孤僻的我抛在脑后。
除了林文勋。
他鼓励着我学习,给我加油打气,带着我一起向学校申请贫困生补助,每次学校有私企的优秀生资助名额时,他也带头推荐我。
他就像一束光,透过罅隙照进了我灰暗的角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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