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突然想到,辛冽对我总是淡笑,浅笑,无奈的笑,运筹帷幄的笑,但从来没有眉目舒展地开怀大笑过。
他的情绪像桎梏在一潭深水中,我只能从平静的水面和微风吹起的涟漪来判断他的喜怒。
吃过早饭,他牵着我溜达消食。
我略有些不自在,路过行人的视线总是有意无意的落在我们俩身上,但他却是很坦然。
半个小时以后,陈助理开着车停到了我们面前。
我跟着辛冽一起上了车,问道:“我们这是要去哪儿?”
辛冽的视线落在车外,我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,那里路上车辆来往、行人匆匆。
他说:“带你去理发。”
我摸了摸略长的头发,细细算来也确实有很长时间没有去剪头发了。
车辆行驶了大半个小时,我怀疑吃馄饨的地方和他要带我去剪头发的地方跨越大半个城区。
“随便找家地方不就剪了?”我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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