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没什么困意,于是又守了好一会儿,直到他的体温降至正常才松了一口气。
窗外一片漆黑,大抵人在深深的雨夜总是会忍不住回忆往昔,而我的过去一团脏乱,每每回忆起来总是一阵难捱的落寞。
没什么值得留恋的,在我又一次控制不住回忆往昔时,我起身准备睡觉。
手机还是开不了机,估计我的老伙计是真的得退休了。也罢,五年了也该换了。不过话虽如此,我还是将手机拿出来充好电,指望着明天醒来它能开机。
换好了厚厚的珊瑚绒睡衣,我又就着凉水吃了片褪黑素,慢吞吞地窝上/床闭上眼。
我睡得并不安稳,加之身边又多了个陌生人,一整晚时常在梦中惊醒,望着黑沉沉的夜,复又疲倦地阖上眼。
低质量的睡眠持续到第二天七点,我醒来时身边的人已经不见了,摸了一下床单上的温度,冰冷冷的,应该是走了有一会儿了。
走也不说一声,我暗自嘀咕,不过也没指望自己能得到一句谢谢。摸了摸饿得扁扁的肚子,我爬起来准备出门吃碗面。
洗漱穿戴好后我打开门,发现门口站着一位穿着就很精英的西装男,正安安静静地候在门口。
他发现了我,脸上扬起了一个官方的微笑:“您好,感谢您昨天对我家先生的慷慨相助,这是给您的报酬。”
他将一个袋子递给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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