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必须得在下学期开学之前尽可能多的攒钱,这样在学校时的生活费才不会过于紧凑。
那个雨夜发生的事已经被我抛在了脑后,我以为我和那个人再也没有了交集,可有时候命运就是如此恶劣,肆意捉弄着如我这般挣扎在生活底层的人。
G城的冬天湿冷无比,下班后我裹好了厚厚的围巾准备回家。在再次路过那个路口时又一次遇见了他,他捂着肚子被西装男扶着,这次我带着眼镜,清晰的看到了他因痛苦而蹙起的长眉。
后来我无数次回想,如果那天我没有戴眼镜,看不见他痛苦的模样,是不是就不会心软将他带回家,是不是就再不会与他产生交集?
我不知道,也许我依旧会这样,因为这个人为我苍白平凡的生活,带来了浓墨重彩的一笔,让我体会了爱的所有滋味。
我将他带回我了出租屋,西装男告诉我他受了伤,已经在私人医生那里处理过了。因为某些原因不能回家,也不能去酒店,无处可去的他只好来我这里。
我也不知道该不该信,只是呐呐的点了点头,然后西装男就脚步匆匆的走了。
出租屋本就小,挤了两个大男人后更显拥挤。
我有些尴尬地坐在椅子上,不知道该怎么打破这种沉默的氛围。虽然这里某种意义算是我的地盘,但我一向不善言辞,这会儿比房子里的不速之客还要坐立不安。
我俩就这么沉默了好一会儿,我尴尬得不行,于是局促地坐在桌子旁边摸了个苹果削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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