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气越来越冷,街边的行道树上挂起了一排排柿子似的小灯笼,夜里喜气洋洋地亮着,我这才惊觉快要过年了。
店主从廿七开始放假,放假那天她叮嘱我年后一定要来,然后给我封了一个红包让我置办些年货。
红包里封了六百块钱,加上我之前发的工资,一时间我总算勉强摆脱了财政赤字的窘境。
三十晚上我准备了些新鲜肉菜,又熬了个不辣但浓香的锅底,准备煮火锅吃。这还是辛冽走后我第一次在出租屋里开火做饭,之前都是在店里吃饭。
不远处可以听到一两声鞭炮的响声,我依稀想起小时候生活在老家,我和爸爸妈妈一家人围在一起吃年夜饭的场景。
爸爸妈妈从很早便开始准备年货,主旋律就是买买买买买。三十那天更会为了年夜饭忙活一天,只有在晚上边吃边看春晚时才会闲下来。
老家对烟花爆竹的管控并不严厉,天色一暗便能陆陆续续听到烟火升空又迸裂的声音,带着无尽的热烈和洒脱。
热闹而又喜庆。
他们会给我封一个厚实的红包,我们穿着新衣,一起守岁,祈求来年健康顺利。
门外的敲门声让我的回忆戛然而止,我以为是房东,拍了拍手起身去开门,开门的瞬间却愣了一下。
辛冽就站在门外,穿着一件修身的呢料大衣,围着条深灰色羊绒围巾,整个人看起来修长而优雅,像个温柔英俊的绅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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