乐心却并没有感到安心,反而更觉危险,他流着泪摇头:“我没有,你冷静一点,不要这样,你这样哥哥会生气的,他不会放过你的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他不说封珏还好,他一说封珏,唐君曜更觉得不知哪来的一股火,“哥哥?你倒是会讨好他,怎么以前不叫我哥哥?”

        他说的是上辈子的事,最亲密的时候,乐心也没有这样叫过他。

        乐心却以为他说的是之前与原身的事,只觉得冤枉,但他又不能解释,只能弱弱地解释道:“我也叫了的,曜哥你忘了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哦,叫我的时候,是曜哥,叫他就是哥哥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唐君曜也不知道怎么就觉得过不去这个坎了,他对乐心多好啊,要什么给什么,傅文竹生病躺那他不管,只因为乐心说做了噩梦害怕就开车去找他;结婚纪念日他把傅文竹一个人扔在家里,陪乐心出国度假……

        可是乐心是怎么对他的?在他最艰难的时候把钱卷跑了,成为压垮他的最后一根稻草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死死看向乐心,眼中猩红一片,仿佛看见上辈子乐心离开他之后投入封珏怀抱的场景。

        乐心是,傅文竹也是,永远学不乖,永远都在想着逃跑。

        明明一个是他养的小宠物,一个是他明媒正娶的配偶,生是他的,死也是他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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