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文竹把晁安拦下来,没有再去争辩,只是认真的看着唐君曜,“唐君曜,你过分了。”
“虽然再说这些也没有意义了,但我还是想说清楚,我想你是误会了,乐心没有叫你出来……”
他挥了挥手,制止了唐君曜开口的意图。
“哪怕他真的叫你了,也是因为我,是我,我想要给你一个惊喜,需要把你支出去一段时间,哪怕乐心不找你,也会是另一个人……”
“你说乐心勾引你,如果他的善意与忍让在你看来,都是勾引的话,那我无话可说。”
“至于你说的,我不肯跟你做的事,唐君曜,你问问你自己,一开始是谁不愿意,又是谁说自己恐同?”
说到这里,傅文竹已经难掩哽咽,晁安自责,他更自责。
他明知道唐君曜一直对乐心心结甚深,却没有放在心上,尤其是这个节目本来就是唐君曜为了他才制作的,也是他提议要一起为唐君曜庆祝生日,现在唐君曜还要把这一切归咎于在他这里得不到满足。
傅文竹一向是个极为要强的性子,他坚韧而勇敢,自强无畏,这是唐君曜第一次看见他哭泣,即便是前世,他在自己这里吃了那么多苦头,唐君曜也没见他掉过一滴眼泪。
他极为惊讶的看着那一滴泪迅速滑落,傅文竹却已经恢复了冷静的模样,“但是,唐君曜,但是,这一切都不是你做出这种事情的理由,这就是□□,这就是**,这就是犯罪,你说破大天去了,这也是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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