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这与当初那种完全拒绝沟通其实本质是一样的,中心其实还是他自己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自认为对傅文竹很好,什么都依着傅文竹,不舍得他上综艺,不想他为俗务分心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当然好,傅文竹也能感受到唐君曜的善意,但艺术追求与现实并不完全脱轨,至少在傅文竹看来,他付出一些精力在这些事情上,是必不可少的付出,他人终归只是助力。

        何况,人本来就具有社会属性,他觉得适当的一些应酬,也是一种观察和历练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显然也知道出轨这件事不对,却不明白傅文竹生气的并不是乐心这个人,而是他对于婚姻的态度。

        唐君耀将常如凤看作自己父母之间的插入者,认为自己的父亲是家庭的背叛者,这是一桩陈年旧案,唐春生与常如凤究竟是什么时候开始的,没有人知道,但唐君曜连母亲死后才真正上位的常如凤都接受不了,傅文竹以为他至少对婚姻是有一个忠诚的态度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就目前看来,显然不是的,唐君曜觉得自己是无妄之灾,是乐心贪慕虚荣,百般纠缠,却不知道他将乐心说的越是不堪,在傅文竹看来就越是想要推脱自己的责任。

        大家都是成年人了,何况唐君曜这样的人,如果真没有这个心思,怎么可能连一个孤儿院出来的乐心都搞不定。

        若不是顾及唐君曜好面子,傅文竹早就直接嘲讽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皱着眉打断了唐君曜的话,“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唐君曜正说得起劲,蓦然被打断,心里涌上一股烦躁,再想到前世傅文竹与那人之间的相处,他就越发气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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