尖利的石子划破了白朗的手心，但是他一点也感觉不到疼。妖力反噬的作用让他脑袋都快要爆炸了。
白朗带着血珠的手撑住了额头，眼前有些发黑。
大人，我知道，妖族在人界使用妖力不但犯禁，而且会遭反噬。这是你一千年前亲手设下的禁咒。
我也知道，你成为妖王镇守妖界，就是为了让妖族不要利用妖力为祸人间。这是你一千年前亲手为自己画下的牢笼。
我不怕，不怕反噬，也不怕你杀了我。但是你呢，你为什么会为了一个小小的人类，让真身现世？
难道你为了他，也不怕反噬吗？难道，你竟然像我在乎你一样，在乎他吗？
白朗的身子渐渐软下去，失去意识的脑袋重重磕在了地面上。
***
凤凰在山谷中反复盘旋，用血契的链接感受着司宁的位置。
他飞得低，时不时地□□枯的树枝擦到脸，火红的羽毛也被刮掉了一小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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