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寻也有点恍惚。司宁汗透的背、被绳子勒得青紫的手腕、一次次滑倒而擦破的膝盖，一一在眼前浮现。他凝视着白朗的眼睛，语气轻柔，却坚定，
“我想和他在一起，千年万年，生生世世。”
千千万年。
生生世世。
房间里静了好久，滴水可闻。
白朗有些留恋地看了一眼季寻。
千年之前，那个人蹲在他身边，摸了摸小狼崽的头，“不要怕，我会保护你们的。”
小狼崽收起尖利的爪子，乖顺地舔了舔他的手，仰起脸郑重承诺：“等我长大以后，也会守护大人的。”
良久，白朗抬起头，眼圈还红着，但神情郑重，像一千年前一样，许下了承诺：“大人，我明白了。
“既然司宁对您这么重要，我会像守护您一样，守护他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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