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开场白的语气，让茂姐肩膀一震。
出乎意料的是，季寻只是垂下眼皮，缓缓道：“我记得，咱们创业第二年，星瀚遇到困难，资金链断裂，几乎要破产。当时你卖了车，卖了你父母给你陪嫁的房子，解了公司的燃眉之急。”
茂姐心头一颤。
季寻抬起眼，语气真诚，却又带着一点酸楚和无奈：“这事儿我一直记在心里。”
茂姐抿了抿嘴唇，眼眶莫名跟着一酸。
季寻叹了一口气：“茂姐，我言尽于此。”
茂姐听出了他的话外之音——你若收手，看在以往的情分上，我可以手下留情。你若一意孤行，也别怪我不顾情面，赶尽杀绝。
茂姐神情恍惚地走出了季寻的办公室。
一个小时后，微博热搜，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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