拥有第一个粉丝的喜悦，冲淡了一千万人骂他的烦恼，司宁抱着手机傻乐了起来。
“看什么这么高兴？”郑导侧头看了一眼司宁，小少年激动得脸都红了。
司宁坐在小马扎上，晃了晃手机，炫耀道：“我有粉丝了。”
郑导低头看着这个粉雕玉琢的小人儿。一排浓密的睫毛垂下来，在细白的皮肤上留下一小片阴影，粉嘟嘟的嘴唇微微勾着，整个人像一颗即将成熟的樱桃，让人忍不住想咬一口。
“你还会有很多粉丝的，很多很多。”郑导由衷地说。他在圈里混了二十多年，见了无数年轻漂亮的男孩女孩楼起楼塌，而眼前这个美到惊人的小少年，放到哪里都是无法忽视地光芒耀眼，无疑是一颗即将破土而出的流量巨星。
司宁并不太懂“很多很多粉丝”意味着什么，他扬起脸，一双毫无杂质的大眼睛忽闪忽闪地看着郑导。
“有这一个，我就很开心啦！”司宁指了指自己的手机。
郑导垂眼看了看这个小孩，忍不住伸手揉了揉他银白色的头发。
真招人疼。
接下来的两天，Nic和他的粉丝没有消停，Nic开始在微博上发一些语焉不详、悲春伤秋的文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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